第445章 继续学习！ (第4/7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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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被寄信的下人取走，程晚坐在别无他人的书房里，突然如卸了力般靠在椅子上，闭上了双眼。
这一路走来的一幕幕画面在程晚的脑海中徐徐闪过，直到画面定格在红榜上泛着金光的“程晚”二字上。
程晚闭着眼睛，指尖轻轻叩击着扶手，红榜上的金芒似乎还在眼皮底下跳动，混着衙役敲锣时的震荡，在脑海里织成一片细碎的光。
程晚忽然想起初初回到这个朝代时，“女子无才便是德”是大家的共识。
那些男人甚至很多女人认为女子就该困在深宅大院，对着镜中花消磨一生。
那时侯，没有哪个人想过，会有女子敢站在官场上、科举的考场上，敢把名字写在红榜之上。
程晚想到这一路走来那些惊诧、质疑、轻蔑的目光和竭尽诋毁的话语。
“金金，”程晚突然开口，声音里带着连自已都没察觉的沙哑：“你说若干年后，女子参加科举会像男子一样平常吗？”
“会的。”金金的声音里记是温柔：“主人你看，现在不就有第一个‘程晚’了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