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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完微博动态班行远把手机关机，躺在床上闭目养神。午休结束后在赶活动的路上封剑锋说：“单老师给我来电话了，会按照你的意思从严调查处理的。”
班行远点了点头说：“你盯着点。对了帮我安排一下，乌镇互联网大会期间我要见一下那些大企业的老总们，要和他们说一些事情。”
“能提前透露一下吗？我也好做安排。”
“很简单，互通！现在总体分成了四十大盗系和企鹅系，两个系统基本上是完全隔离的。这相当于把网络分成了互不连通的两个部分。这还是其次，最关键的是两家企业过于强调竞争，完全没有合作，就跟生死仇人一样，这很不好。合理的情形应该是合作竞争的。”
“如果是像英特尔和ad那样单纯提供产品的也罢，四十大盗和企鹅的很多产品和服务几乎可以看作是互联网基础设施。就好比是铁路和公路互不连通，这其实是损害了群众的利益，而且不能发挥完全的价值。”
“虽然很多方面都是竞争对手，但是该有的合作还是需要有的。”
分剑锋笑着说：“这样一来企鹅的马总怕是会非常的难受，这相当于向四十大盗开放了自己庞大的用户群体。就跟要了他的命一样。”
“难受也得做下去。我不止一次和麻花说过他们太依赖自己的用户了，坦率地说我一直不认为企鹅是一家高科技企业。他的产品从来都不是不可替代的，最大的护城河就是他的用户。在这些大厂里企鹅应该是最缺乏创新的，已经产生了惰性。”
封剑锋说：“有那么好几亿的用户我也会有惰性。不过说企鹅缺乏创新实在没有冤枉他们，行业百草枯吗。”
班行远说：“这个绰号还真不冤枉企鹅。仗着自己有庞大的账号用户群和强大的财力，业内什么新什么火做什么。按照别人的思路做一个凑合的软件挂上自己的账号，业内的小公司就要死一大片，最终活下来的少数要么靠着新颖思路活着，要么比较优秀的被企鹅参股，要么转向海外市场。我一直说企鹅是一个娱乐公司和投资公司，唯独不是高科技公司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