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助理显然认出了照片上的人是谁，一时间有些犹豫。
“怎么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芙蕾雅皱了皱眉头，语气不是很好。
“不是，只是……”助理还是有些纠结，说实话，她挺喜欢吕宣的，知道顶头上司是吕宣未来婆婆的时候，她还有些小窃喜。
可这段时间以来，她总是被上司叫过来分配工作以外的任务，查前任总经理的下落也就算了，可跟踪人……
“不愿意就直说，有大把的人愿意。”
看着助理唯唯诺诺的样子，芙蕾雅显然有些不耐：“你是新来的吧？”
“是，我……没关系，我知道了，我会尽快查出来的。”助理愣了一下，回过神来连连点头。
反正这件事迟早有人做，与其让其他人去做，还不如她来，这样也能给宣姐通风报信。
见她答应，芙蕾雅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，她慵懒地靠在椅子上：“去倒杯水吧。”
“是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