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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咳…”
可能是话多了些，石坚的喘息大了起来，连咳了好几声缓解了些。
杨宁让人找来一壶茶，用手垫着他的头喂他喝了一口。
“老太守，要不歇一会儿吧？”
“歇了这么多年歇够了啊，老夫的时间不多了。
看在我快死的份上，给老夫说说你的想法。”
石坚有些疲累的闭上了双眼，只是抓着杨宁的手又用力了些。
杨宁转头示意福伯领着人退开后才再次看向石坚，有些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，斟酌了一番才道：
“老前辈想知道什么？”
“我问你，取了奉高之后你的下一步是什么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