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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云笙从渐远的游街人流中收回目光。随手拉住一个孩子，给个铜板打听游灯的活动。
“羽衣楼游灯是传统，每月十五都会有游灯的活动。都已经举行十几次了。”
见那孩子拿了钱跑远了，江月还挂念着梅花糕，就听萧云笙道：“你既是夫人的贴身婢女，怎么好似从没来过。”
江月啊了一声，僵硬地转回头，就看到萧云笙不知何时暗下的眼眸，探寻地盯着她。
方才在楼里萧云笙就觉得有些奇怪，傅蓉过去常来，可瞧见江月进羽衣楼里看什么都新鲜的模样，显然是初次来。
就连这已经举行了许久的活动也是毫不知情。
却不知江月在傅蓉成亲前三日才因谈好了合作被调到她身边，就连傅蓉的喜好也是刚记下的。
根本不知道傅蓉过去是不是常来。
江月心里紧了紧，垂下眸子轻声解释：“奴婢一向马虎，小姐怕带我出府出岔子，所以平日出去，都是带苏嬷嬷陪着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