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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这对乔楠来说倒是一个好消息。
有消息总比没有消息强。
乔楠有些烦躁，敲了敲桌子，道：“公司不是不捞梁启东，得有证据才行。你说梁启东没这个习惯，那怎么说服公安？”
张征也很烦，知道乔楠说的没错，“他们去的酒吧包厢里面根本没有摄像头，这事情根本就说不清楚了。”
对于一个歌手来说，这是梁启东一辈子的污点，就算他出来了，也面临无路可走的地步。一个三线歌手对于星光来说还是挺重要的，或许七煌就是针对星光出手，就是这种稍微疼痛却又不会太痛的方式来让乔楠膈应。
一次两次总是会疲于应对。
“一起被拘留的女人有几个？”
张征道：“就一个。”
乔楠：“叫什么？”
张征还真的知道，“林梦琪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