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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雅丹“啊”了一声：“没有吧？我也不清楚。”
东方娜盯着她：“怎么，还把我当外人？”
曹雅丹解释道：“我真不知道。对了，你不是也会内丹术吗？不是说只要运行内丹术，就能看到一个人是不是和异性通过房。
据我所知丁总可是个处的，你等会儿看看，不就知道他们通没通房吗？”
东方娜笑道：“我只是随便一问，他们是否通过房不是我应该关心的。
对了，你在刘总身边的时间不短了，怎么还没有任何进展呀？”
曹雅丹面颊绯红，没有回答东方娜的问题，而是请她坐下，询问她是喝茶还是咖啡之后，立即过去开始研磨咖啡。
东方娜看到咖啡机是新买的，问了一句：“丁总很喜欢喝咖啡吗？我记得刘总和温董都不太喝咖啡。”
曹雅丹解释道：“丁总对喝无所谓，她只是觉得在西国这边工作，恐怕更多的是要面对喜欢喝咖啡的人，所以才让我买了这个咖啡机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