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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秉文见婉初没有生气，松了口气道：“罪妇姜氏说，夫人不是一直想知道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吗？她说只要您能保她出来，她就把五年前的真相全部告诉您。”
婉初听闻，睫毛震颤。
就在张秉文以为婉初要吩咐下人陪着她一同去天牢时，婉初忽然轻轻一笑。
“没人稀罕她的真相。”
天牢中，阴暗潮湿的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间。
四周的墙壁爬满了青苔与污渍，地面坑洼不平，积水与秽物混在一起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。
角落里的老鼠肆意穿梭，时不时发出吱吱的叫声，似乎在嘲笑这人间炼狱中的囚徒。
娴宁瑟缩在牢房的一角，眼神中满是焦急。
原本她被杨楠蕊罚跪在雪地里，冻昏了以后又被冷水泼醒，被锁在柴房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