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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默还在和杨凡喝酒畅聊。
本来两人讲起学校的时光，有说有笑。
可杨凡喝了一口酒，放下杯子，露出了一丝愁容。
“怎么了？”林默问道。
“还能怎么，就厂里那点事呗。”杨凡开始吐槽起来，“现在生意难做，我的厂本来就资金困难，今天本想着去朗氏集团把尾款收回来，可你也看到了，王文伟那个狗东西，向来心胸狭隘，这次得罪了他，想收回尾款恐怕难了。”
“他这样的人，给他点权力，他就飘了。你放心，他不敢为难你。”林默道。
“你别安慰我了，他要是不敢为难我，刚才就不会赶我们走了。”
“那是他作死，说不定他现在都后悔死了。”
“他会后悔？那太阳就打西边出来了。”
杨凡不信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