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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刚落，顿时脑袋上挨了一个暴栗子，把王六郎打得嗷嗷直叫。
长安街上不让随便停车，离老远他们就下了车，步行走到国家大剧院。
刚到门口，就看见两男一女走了过来。
最前面的一对男女是聂政和辛十四娘，两人并肩走着，显得很是亲密，要不是后面跟着陈赓这个电灯泡，还以为他们两人是上这儿约会来了。
远远瞧见白秋练，辛十四娘撇撇嘴，“真晦气。”
白秋练那耳朵别的听不见，骂人的话绝对听得清楚，她转头问王六郎，“小六子，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骚味儿？”
王六郎摸摸鼻子，“这，没有吧？”
这不确定的样子，显然领悟到她问话的精髓，只是本着谁也不得罪的思想，不敢说啥罢了。
辛十四娘哼一声，“骚味儿我没闻到，倒是闻到一股鱼腥味，也不知谁家池塘涨水了，跑出了不该跑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