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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了这话，三双眼睛同时转向别处，就好像没事人似的。
白秋练有些恼怒，这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这么三个人，一个个都好像有病似的，大的小的都不正常。
聂政在厕所待了好久才又回来，他这回倒是老实了许多，也不敢过来招惹她了，只是偶尔投过来的眼神充满了莫名的兴味。
除了他之外，对面那一大两小，也在盯着她。
她呲牙，一个个回瞪过去，四人，八只眼，都觉得看她不要钱吗？
瞧她看向自己，那西装男微微颔首着招呼，一副古代优雅做派，“在下马骥，不知姑娘芳名？”
“芳你妈啊。”白秋练气得想破口大骂，还好顾全淑女风度，换成了狠狠一剜。
不过心中暗忖，马骥这个名字也好耳熟啊。
她对聊斋里的人物知道的不少，印象中好像《聊斋志异》什刹海里有个人物叫做马骥的，具体做过什么不记得了，只约莫记得那人做了龙王的女婿，娶了龙女，和龙王三太子还是好朋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