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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姜武心中很不甘心，可丹田毕竟已经彻底破碎，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。
“孩儿你放心，娘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。”柳轻烟柳眉倒竖，杀意盎然。
姜武却摇了摇头，劝道：“母亲大人，父亲走得早，我们势单力薄，斗不过他们。执意讨回公道只会惹祸上身，母亲大人不该有这个想法。”
这番话令人发省，无论对姜武下手的是谁，都不是他们这对孤儿寡母能够对付的，现在除了认命没有更好的选择。
柳轻烟愣愣地看着姜武，眼神中有着些许陌生。
在她的印象中，姜武是姜家的天才，通样也有天才的狂傲，似这般心思缜密还不曾有，仿若变了个人似的。
兴许是受到打击心性有所变化吧。
柳轻烟如是以为。
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