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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“至于那两个……我另有安排。”
凌少钦转身向楼下走，从暗处渐渐到明处，灯光的魅影缓缓掠过他清冷矜贵的脸颊，大厅瞬间安静下来。
看到凌少钦出现，肖婉婉顾不上和江苑吃醋了，赶忙提起裙子，十分乖巧地跑过去，甜甜地冲他笑。
“舅舅，您今天能来婉婉的生日会，我简直太开心了。”
“是吗？”
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眸子看不出什么特有的情绪，双手插在口袋里，看似轻快温和，但就是莫名透着股凌冽的味道。
声音也没什么温度，像突如其来的冰雹那样砸在所有人心里。
“有多高兴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