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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瑜的到来并没有让宁婉分心，她认真记录苏凝然说的很一句话，记了满满好几页。
“好，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。”苏凝然说完，率先离开。
宁婉跟着人流往外走，被宁瑜伸出的胳膊挡住，“等一下！”
“什么事？”宁婉努力面无表情，宁瑜又想作什么妖？
众人停下脚步，也看过来。
“苏主管，可以让宁婉当我的助理吗？”
宁婉觉得好笑，今年宁瑜和她一起毕业，都是实习生，她为何要给宁瑜当助理？
苏凝然沉思着，并没有立即回答。
“苏主管，我这个小小的要求你不会不答应吧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