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 你到底是什么人？ (第4/8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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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事。”自老二深吸一口气不敢看钟舜欢那急切的眼神“但是你母亲……对不起，我没救下她。”
钟舜欢听到自老二口中的话，顿住了，她的心好像被一片片剜了出来，嗓子一下子便哑了，大脑一片空白，腿脚一下子软了。
“怎么会……？”钟舜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，似窒息般喘不过气，她想拉着自老二再问问，手脚却不争气的直发抖。
“对不起，我尽力了。”自老二伸手去扶摇摇欲坠的钟舜欢。
“别碰我！”钟舜欢嘴角抽搐着，眼里记是红血丝，她搀扶着桌子一步步走出办公室。
见钟舜欢失魂落魄的离开，自老二强忍着痛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，他拿起桌子上的党徽摩挲着，这一刻他心里五味杂陈，手里的烟也变了味道。
钟舜欢走在回宿舍的路上，脑子嗡嗡的，耳鸣目眩。
“阿念，我没有妈妈了……”见到叶疏念的那一刻钟舜欢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，天与地仿佛倒置了。
“舜欢！”叶疏念接住瘫倒的钟舜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