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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料想林惜瑶直接跪了下来，磕了三头：“前辈，恳请收我为徒，助我报仇，大恩大德，日后必当相报！”
簌簌～
言罢，四周仿若静谧许多，空气似乎都凝固了，吓得林惜瑶不敢抬头，冷汗涔涔而下。
虚无妄面露寒霜，道:“首先，你的资质太差，让本尊的徒弟，你还不配，其次，本尊想要的，凭你还给不了。”
若非此女子与他有因果关联，他绝不会说如此多废话。
实际上，他若想，这一丝因果完全能够斩断。
然而，他无敌太久，实在无聊，此次，他想看看后续会如何发展。
“前辈……我。”
林惜瑶还欲说话，可她一抬头，哪里还能见到虚无妄的身影。
他已然离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