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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不知道何时,好似是初中,就有了那么一个习惯——遇到难题时,我会右手去抠头上的伤疤,原本是一个的,久而久之,就成了“无数个”。
每每解完题,我都会去洗个头,因为我能想到,头发上全是结痂的样子,很脏。
热水淋在头皮上,那种痛感,仿佛是初二时的暑假,在微醺的夏夜里,我用一枚工字钉割破手臂,刺入血肉,在手臂上留下痕迹的那样。
撕裂、破碎以及割断的痛。
工字钉,不是刀片那么尖锐割得快,走的也快。
而前者,是真真的用力刺入才能留下伤痕的东西。
其实在割破手臂的那时,我忽然觉得讽刺——我曾经很不理解为何那些人会想不开拿刀片折磨自己,可我自己却偏偏做了,违背本心,但换来一次警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