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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轩又转头看向林如雪。
“就算是这样，那你又怎么知道我会签字呢？”
宋雨晴抓紧手中的文件，双手用力，直接把文件扯得粉碎。
“宋小姐，你又何必白费力气呢？我知道你脾气不好，所以这份文件我准备了好多，你要是喜欢撕的话，我随你撕个够，只要你肯在上面签字就行。”
顾明轩又从公文包里面掏出厚厚一沓文件，对身旁的手下吩咐道：“拿给宋小姐，让宋小姐撕个够。”
“你......你少在这里白日做梦！”
“这份文件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签的！”
宋雨晴咬了咬牙，目光坚决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