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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钰霖：“……”
待凤染希搞清楚其中含义后，又抛出了一个问题：“那么怎么定义十恶不赦呢？”
玄钰霖：“坏事让绝，不可饶恕。”
凤染希：“可是怎么就知道他坏事让绝了呢？怎么就知道他是不可饶恕了呢？就像你我在影像里看到的训着孩子的母亲，她嘴上说的是‘近朱者赤，近墨者黑’，那怎么去定义赤与黑呢？他们并非黑白，并非对立，那个小孩只是成绩不好，但心地善良会救助路边的流浪猫，会接济路边的乞丐，他难道就是黑吗？成绩好怎么了？成绩好不还是陷害别人偷了他的东西吗？那他难道就是赤了吗？或许我们看到的善，只是我们眼里的善，而那些所谓的恶，或许在他们眼里他们的所作所为才是对的，而我们才是错的，他们是他们眼中的善，而我们在他们眼中，会不会就是恶呢？那十恶不赦的，又是谁？”
凤染希会这么说，是玄钰霖意料之外的，说是完全不可能会考虑到也不为过，凤染希的确没有树立起清楚的善恶观，但她拥有着未丢失的好奇心，只是因为好奇而覆盖这些层面，玄钰霖不由得有些好奇凤染希以后会变成什么样了。
若要回答这个问题，如果按照神界规则来讲，就要说“不用管谁对谁错，凡是违反自然法则，超出自然常理，便是个麻烦。”
可他如果真的这么回答了，那他和最不想成为的样子又有什么区别。
玄钰霖：“你说的不假，不通的立场看待事物的方向自然不通，就像一把上好的仙剑，在得道仙人眼中，那就是举世无双的宝物，可到了一个普通屠夫手里，也可能会被吐槽用起来没有先前的杀猪刀顺手。但善恶本无定论，若必要，便以人之常情为点，本念为线，成绩好的未必是赤，但本性善良的一定不会是黑。”
凤染希嬉笑着问道：“那你觉得我是赤是黑？”玄钰霖反问道：“那你觉得我如何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