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燕京第三废品回收站：机动车坟场 (第6/8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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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继成让她含着。
“我送出去的东西，不允许退回。”
清水洗干净了宝石上的痕迹，姜宁死死捏着它，最后呼出了口气，把宝石随手放在台面上。
早就该习惯了。
霍继成就是这样，把她当成一个可以随意糟蹋的物件，他不会在意姜宁的自尊。
姜宁想，吴妈没事了，她今天的服从乖顺，霍继成应该是满意的。
姜宁从浴室出来，她睡了很久，第二天睁开眼，一看表，已经快到中午十二点了。
姜宁不想动，房门被敲响了，姜宁裹紧被子：“谁啊？”
“小姐，是我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