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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顿住了，朝他的方向抬起来头，极慢地扯起嘴角：「多谢。」
「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？」
我抿着唇，其实所有的话我都不配说，混沌地摇摇头。
珠帘落下，啪嗒作响。这次明月臣是真的走了。
我再也见不到他了。
我在地上坐着，抱起膝盖，眼泪一掉，眼睛愈发疼，是锥心的那种痛。我不声不响地哭，眼泪埋进衣袖里，其实我今年不过十七。倘使我在青楼里，也许也并不如同现在糟糕。可我不能苛求太多了。
我的心上人娶了别人。
两情相悦是多好的事情呀。
可。雀奴，你的日子该怎么过呢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