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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浩宁老老实实回答：“工作的时侯抽了会儿烟，刚刚回来路上吃了糖去去味。”
“主动坦白，不和你计较。”高斯歪去看边上的东西，伸长手拎过来高高兴兴进屋，蹲在沙发边上鼓捣着给嘟比和六一开猫罐头。
马浩宁站在暖光下看着逗猫的高斯，只觉记身的疲惫卸下，刚才一直萦绕在鼻尖的血腥味也去了个干净。
02.
马浩宁第一次见到高斯是在花店门口。
彼时潮晟已经起步两三年，马浩宁用小潮院长的名号踩着千万人将其发展壮大，也从一开始的单打独斗到后来追随人员逐步增加。
马浩宁不会强迫任何人加入潮晟，也不会强行挽留任何想要离开的人，他迈着坚定的步子一点点往最高的地方去，笑着挥手告别那些决定要离开的人，张开双臂迎接想要加入的人。这些人里有陪伴过他某段日子的人，也有长久陪在他身边见证他往高处走的人。
那时正是上升期，核心成员的被迫离开和最近琐碎的烦心事一通压在马浩宁肩上。他拒绝了海皇的陪通，在晚上独自出了门。
时值冬天，路边的店门关得早，难瞧见几个开着的。马浩宁插兜在寒风中走了好会儿，目光被一家还亮着灯的花店吸引过去。他凑近点燃了一根烟，盯着橱窗里的向日葵发呆。
“你好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