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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阳阳的心动了一下，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，确实很可怜。
几十年陪伴一个蛮横不讲理的母老虎就算了，一对儿女还这么不省心。
他和秦玉洁离婚才几个月，他感觉秦四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老了下去。
五十多岁的人，给他的感觉已经暮气沉沉。
“小皮，玉洁饮料厂是J国的人投资的，饮料配方也是J国提供的，她在工厂所占股份，其实就是管理股，没有参加任何实质的研发。说难听点，其实就是个监工……”
忽然，秦四海猛然站起，像是想起了什么，有些着急的对皮阳阳说道。
显然，他还是不甘心。
皮阳阳点了点头，“嗯，我知道，她其实也是被骗的。”
“那……她是不是不要承担主要责任？是不是可以不要坐牢？”
秦四海又紧张的说道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