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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不是接头，那方文豪的嫌疑，就大体排除了。
接下来，他就思考那个女人接触方文豪，是偶然兴起，还是本来就是计划中的事情。
要是计划中的事情，那说明牢里的永山俊平，想尽办法传递出去的信号，应该就是要这个女人接触方文豪。
可是这个女人是怎么得知目标人物会在这几天过来呢？
由于监视的人不敢离得太近，只听到方文明这个名字，这让光头雄一时间有些难以判断。
“科长，方文明这个人存不存在，或者说是听错了，说的其实就是方参谋的本名。”
说话的是孙亮，他猜测这可能只是那个女人的下意识行为，毕竟碰到一个高级军官，是很有可能从对方那里获得有价值的情报的。
毕竟那位方参谋的到来，就连他们也是昨天监视樊春梅的时候，才知道的。
豁牙在一旁不乐意了，因为探听到这个消息的，就是他的手下陈升。
不管平时他如何对手下人打骂，但是旁人要是说他部下点不是，他立马就翻脸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