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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默还是摇摇头。
“你可记得这是什么地方？之前发生了什么事？你是怎么掉进谭里的？这些都还记得吗？”慕容霁沉声问李默道。
李默垂眸思考了一会儿，顿时感觉头痛欲裂，像是千万只蚂蚁踩着自己的神经一样，痛苦地摇了摇头：“不......我什么都不记得了......记不得我是谁......记不得这是什么地方，也不记得我是怎么掉进潭里的......”
赵轻丹和慕容霁相互看了一眼。
江慎十分意外，没想到这潭水居然这么快就起效果了。
李默扶着剧痛的脑袋，狠狠地捶打了两下，这才稍微缓解过来一些，再抬头时，发现赵轻丹和慕容霁等人还在看着自己，眨了眨眼睛，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：“你们知道我是谁吗？这是什么地方啊？你们都是什么人？”
江慎长大嘴巴：“真的假的？你是装的还是这潭水真这么神奇啊？要是假的，你这演技也太逼真了吧？”
人虽然可以装作忘却前尘，但眼睛里的东西变不了，算计和心机都藏在眼睛里，要是李默是装的，赵轻丹和慕容霁绝对能一眼看出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