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天命王臣的野望 (第9/11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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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构难以置信道：“二弟，你……你通敌卖国了？”
“此人长得不太突厥啊！”
程咬金歪头看了眼细作，随后望向杜荷，似是揶揄道：“你通敌卖国，还害得你大哥被刺杀，那么突厥细作刺杀你大哥的动机何在？”
“你这问得不太对口啊！”
杜荷撇了撇嘴道：“我一个将死之人，也没机会审问突厥细作吧？要不，大哥，你来说说？”
“添乱！对，是添乱！”
杜构略作沉吟之后，像是被打通了奇经八脉般，有些癫狂道：“在债主要么自杀，要么生死不明的情况下，二弟或者其家人再被刺杀，朝野只会更加纷乱，诸公也如烈火烹油，有人定可坐收渔利。”
杜荷循循善诱道：“那人是谁？”
悄然将目光投向裴寂后，杜构又立马挪开，不过在瞧见二弟那失望的眼神后，他又重新盯上裴寂，还是死死地盯着，眼睛都不带眨的。
裴寂被盯得心里发毛道：“莱国公，你这般盯着老夫作甚，莫非是要指鹿为马，认为老夫才是始作俑者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