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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偶尔一次应该也不要紧吧，沈妗这样想着。
媛媛比她大两岁，平时一直以姐姐自称，对她也很照顾，就当是帮她个忙了。
沈妗答应下来。
“这么顶！”一旁的秦北川倒吸一口凉气，“之前没见过啊。”
“大约是新来的吧，秦少爷有兴趣的话一会儿去问问小程总呗。”楚子恒戏谑道。
零夜是程家的产业，说得再确切一点，是程家小少爷的地盘，程家小少爷和他们也是一个圈子里的，只不过他这两天被家里叫出去办事了，故而今天不在场。
听到几人谈论沈妗，谢言莫名有些不爽。
“我出去抽支烟。”他站起身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