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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林枫这话，看来林枫已经发现他悄悄留下的一些记号了。
白天一路上他都在开车，唯一离开林枫视线范围的时候就是上厕所的时候。
他上厕所都故意不冲，因为气味会传很远，几公里外都能让另外两个人闻到。
然后他还会在厕所里的墙上或者门上，留下信号。
这些林枫都知道，但林枫没有阻止他。
林枫淡淡的看了他一眼，接着道：“今晚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要留在这时过夜了。”
周明一脸茫然：“？？？”
然后又若有所思的盯着他：“你这么自信？你现在连打手都没有了，拿什么对抗我们？”
林枫抿了抿嘴，冷笑一声：“对付你们，有时候只需要用用这里就行。”
他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脑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