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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她抬起眼,发现程令时把自己的帽子取下来,给她戴上。
“热不热?”
邬乔摇摇头。
程令时看着她鼻尖上冒着的细汗,就这还说不热。
小骗子。
不过他也没拆穿,站在原地,想了半晌,低声问:“他们经常这么堵你吗?”
“也没有经常。”邬乔老实回答。
只是偶尔吧。
程令时喉结微滚,嗯了声,便沉默了下来。
邬乔以为他没话说,正犹豫该怎么好好谢谢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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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热不热?”
邬乔摇摇头。
程令时看着她鼻尖上冒着的细汗,就这还说不热。
小骗子。
不过他也没拆穿,站在原地,想了半晌,低声问:“他们经常这么堵你吗?”
“也没有经常。”邬乔老实回答。
只是偶尔吧。
程令时喉结微滚,嗯了声,便沉默了下来。
邬乔以为他没话说,正犹豫该怎么好好谢谢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