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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年男人一贯温和的微笑有瞬间的僵硬，显然没有料到这一波叛变，略微低下头，轻咳一声，长舒一口气，“祁言，能有你这样的儿子，为人父，很骄傲。”
宋祁言：“可惜，有你这样的父亲，为人子，我一直都很恶心。”
寻宋阳闭上眼睛，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没有丝毫落魄情绪，站在宋天纵身前，双手摊开，“好了，现在五五分，就算你找来直升机，在顷刻之间我也能让飞机粉身碎骨，双方顶多是玉石俱焚。”
他看向我，“我这一生已经走过一半，你们可不一样……带着新生命呐……”
我一惊，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。
血……在我脚下……
电光火石之间，猛地想起刚才那一撞，还有这几天的嗜睡无力。
我可能……怀孕了。
“宋……”我下意识地拉住宋祁言的手臂，从未有过的恐惧。
我肚子里的，是我和他的孩子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