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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企鹅刚刚起步，老王便是创业团队的成员。
现在功成名就，俨然企鹅二把手啊。
平常，没有特别特别特别重要的事情，老王都不会打电话过来。
结果今天，居然为了这事打过来？
这老王绝对是吃错药了，用鼻子想也知道不可能出售企鹅音乐啊。
岂不是企鹅音乐是企鹅公司旗下最赚钱的子公司之一。
最重要，还等着用这款音乐app，打败网抑云，从而称霸整个华夏市场呢。
一旦称霸成功，嘿嘿，我特么把所有歌的版权都搞过来。
提高会员的会费。
嘎嘎~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