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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网抑云产品经理的电话打到这儿来，她也没敢乱决定啊。
首先，张牧并非警校的学生。
其次，就算张牧是警校的学生，独家版权的决定权，也掌握在他本人手上啊。
而苏老师能做的，无非就是把消息传达。
“好好好，麻烦苏老师了，如果我们公司能跟张牧先生达成独家版权合作，我们愿意送上五十万的好处费！”
五十万？
听到这个数字，苏老师险些咬到舌头。
风韵犹存的脸上是那么的震惊，以及不可思议。
仅仅是传达一下消息而已啊。
倘若事成，居然有五十万的好处费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