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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现在看来，他之前根本就没有接触到，或者说没有刻意地去接近调查员的核心。
反倒是他让罗秋曼去做的一项整理资料的工作，帮助他接近了调查员的核心。
他曾经听过一句话，战斗的过程，不外乎有四个步骤。
第一步，搜集对方情报；
第二步，削弱敌人；
第三步，增强自己；
第四步，用自己的长处去攻击敌人的短处。
这也难怪，当他下意识地主动收集秘教和眷族的情报时，其实才接近了调查员的核心工作。
这才真的是：无心插柳柳成荫！
想通了这背后的原因，莫云沉寂已久的内心，再次变得激动起来，像是一潭死水，又重新焕发了第二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