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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月有些疑惑，抓了抓小脑袋，问：“妈妈，月月有两个外婆吗？”
陈香凝点头，微笑道：
“对，我们家月月有两个外婆。但是，这个外婆，是你的亲外婆，快叫外婆。”
思月很有礼貌，蠕动小小的红唇，道：“外婆。”
“哎。”百里燕欣喜不已，上去将思月抱在怀里，“我们家的小月月长得还真像她妈妈小时候，可爱，萌萌哒。”
陈香凝笑了，都二十多年过去了，百里燕却还一直记得她小时候的模样，她心里很高兴，这种被牵挂的感觉，很不错。
思月并没有抵触，任由百里燕抱着她，虽然百里燕身上很肮脏，但是她却感受到了百里燕身上的溺爱与和善。
“两个外婆，有一个外婆很可恶，总是欺负妈妈，还打骂妈妈，也骂爸爸。哼，月月不喜欢那个坏外婆。”
思月自言自语的话，让百里燕听了，心头的愧疚更浓，陈香凝真是吃了太多的苦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