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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晚对上的是一张相貌平平的脸。
男人眉眼处很明显已经被添了皱纹痕迹，但却并不过分苍老，岁月流淌在那张脸上倒是多留了几分打磨过后恰到好处的温润如玉。
顾晚仔细对着这个人的眉眼看了很久，确定自己记忆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张脸。
奇怪。
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觉得熟悉。
“慕容小姐？”男人温和笑着开口询问，他笑起来的时候眼尾难免堆簇了明显的皱纹，但是却更显和蔼，他问：“你感觉还好吗？”
呃。
顾晚愣神的功夫，慕容倾急忙出面把顾晚拉到自己身后，稍稍颌首：“谢谢陈先生，我妹妹年纪小难免做什么有些冒失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陈携郜轻笑，“我很喜欢慕容小姐这样鲜活明艳的小姑娘。”
“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