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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概是她看的太久，男人也正盯着她，眼神灼灼，目中闪烁着各种复杂的情绪，激动、紧张、欣喜，在叶清欢的视线移过来的时候，那些光芒尽数消失在深邃的黑眸里。
“谢谢你。”
这是叶清欢第二次道谢，今天若不是这个男人，她一个人，还不知道要怎么熬下去，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，别人对她好，她就想要加倍奉还。
想了想，她问道：“你有考虑过换一份工作吗？或许我可以帮你。”
男人忽然暴躁起来，眼底闪过一边凶光，恶狠狠地呛声道：“老子明明能靠脸吃饭，为什么还要靠实力。”
叶清欢一下子噎住了，只以为他误会自己看不起他，她想要解释几句，又觉得没必要，萍水相逢，何必呢。
她转身朝前走去，没有看到陆景程变的格外难看的脸色。
她真的忘记他了吗？忘了那么彻底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