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照片中，他站在街边一家大排档的门口，穿着深色牛仔裤，黑色背心，外面围着一件油乎乎的深蓝色围裙，露出肌肉结实的双臂，嘴边叼着烟，眼中难掩疲态。
差不多七年没见，他变化有点大，皮肤黝黑了不少，蓄着胡茬，头发也改成了寸头，从她印象中的温暖大哥变成了成熟糙汉。
谢崇凑过来：“姐姐，这就是你老朋友吗？”
林惜点点头，收起手机：“下车吧。”
……
于牧所在的大排档在中环，位置有点偏。
好在林惜有先见之明，穿的是运动鞋，不然又要累到腿软。
终于找到那家无名大排档，正是开门营业的时间，他的店门却紧闭着。
里面传出骂声，还有砸东西的声音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