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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，都是儿子不孝，都是儿子憨，都是儿子让你受罪了……”
看姜二旺对着她忏悔，杜老太除了感到些许的酸涩之外，再无其他，不觉得欣慰，也无法释怀。
在所有人都围向老太太的时侯，只有孙招娣站在原地，直直看着那站在杜老太身后的黑衣人男人，脸色变幻不定，脑子里有什么呼之欲出，又本能的屏退，心头颤动，不愿深想，承受不住！
“娘，你没事真是太好了？”
“娘，你这门怎么会从外面被锁上？”
“娘，孙招娣和大嫂她们平日里都是怎么照顾您的……”
“娘……”
一声一声被唤着娘，也是被儿孙环绕着。可，杜老太心头只感到悲凉。
眼底溢出一抹苍凉，神色却是静静的，不动不言，就静静地听他们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