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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能？”秦玉娇以为自己看见他的时候多少都会有情绪，不是欢喜至少也是愤怒。
但是正对顾青山双目的时候，她一点情绪也没有，只想离开这个让她心力交瘁的地方。
秦玉娇说道：“我惹不起你们，难道连躲开的机会也不给我吗？难道皇上是想留我做药，以后好方便给你儿子治病？你别忘了，我恨他们，就算你挖了我的肉给他，那也是诅咒。”
“秦玉娇。”顾青山大喝说道：“战儿好歹是朕的骨血，也是你的侄儿，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毒。”
秦玉娇把头转过去看着窗外的苏木。
千禧宫在她离开了这么长的时间之后，还是一尘不染，外面一点儿的杂草也没有。
窗明几净的组起来很舒服，只是秦玉娇怎么也感觉不到一点儿的开心。
她呆呆的坐着，让顾青山心里都觉得不是滋味儿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