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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沁阳：“要不要去看个医生？”乔柚柠：“不用了，我涂点药。”
方沁阳：“霍梵怎么说？”乔柚柠和方沁阳说了霍梵录音的事，方沁阳也惊了，“你是说，他随身带录音笔？”“是不是被迫害妄想症？”乔柚柠咬牙，“我的计划都泡汤了。”
方沁阳细思极恐，“要不，你换个目标？”乔柚柠盯上霍梵的时候，方沁阳就劝过他，霍梵这个人城府深，不好对付。
现在方沁阳更肯定这个想法了，霍梵哪天一个不高兴，随时都能把乔柚柠扔去警察局。
“不换。”
乔柚柠眯起了漂亮的眼睛，“霍梵几号回国来着？”“下月三号。”
方沁阳问，“你想干什么？”乔柚柠从手机里调出了一份资料给方沁阳看。
方沁阳看到名字和照片后，蹙眉，“你要去找他？”——半个月后，北城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