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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峰等到冯先生走后，缓缓站起身，走到玉总跟前，问道：“玉总，你打算怎么帮他？”
玉总瞅着凌枫，沉默了一会，然后冲着他说：“你马上给冯先生发一条短消息。”
“我来发？”
“没错，你来发。”
“发什么呢？”
|“你就发——”玉总沉思了一会，继续说道：“支付方式是一场车祸。你会因此失去一条腿。”
“什么？”凌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他用手敲了一下桌子，着急地问道：“玉总，这就是能够帮助对方交上好运的支付方式吗？”
“你发不发？”玉总没有再看凌峰一眼，只是简单地回了他一句话：“如果你不发，我就找别人来发。”
“我——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