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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好久没这么安静的相处了，彼此都点不适应，不知道接下来该聊什么话题。
安静了片刻后，牟聿把外面的律师叫了进去，一排文件整整齐齐的摆在牟老爷子面前，“签字吧。”
“老二，······”
牟老爷子想再劝劝儿子，他真的就这么放弃了吗？老二怎么不甘心，他怎么甘心。
牟聿移开视线，没去看牟老爷子悲戚的眼神。
许久之后，牟老爷子无奈的长叹一声，颤抖着手在该签字的地方都签了字。
签完字后，他重重的仰倒在沙发上，脸色铁青，双眼浑浊无神，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多岁。
看着沙发上孤独的老人，牟聿第一次清晰的感觉到，原来他也老了。他想开口说点什么，却又不知道他们之间还能说什么，最后只能硬邦邦的说了两个字，“保重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