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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漪便大胆了起来，学会代替谢桑回嘴，在听周庭书暗讽周存声是个病秧子后，便扯着嗓子大喊，“病秧子又怎么了，我姐姐喜欢就行，不像某人，身体健康，心理变态！”
是什么时候发现周庭书反复无常的？
大概是在某天清晨，他原本的人格和思想忽然回来，连漪出去吃早餐，突然听到他一个人坐在房间呜咽的哭着。
吓得她立马精神抖擞，回房去叫了谢桑。
谢桑赶过去，只需一眼，便认出了那个满脸泪痕，眼神可怜的周庭书是怎么回事，她支走连漪，轻抱着周庭书的肩膀安慰他，“节哀顺变。”
那是申嘉歆死后，周庭书第一次哭泣难过，这才是真正的他，有喜怒哀乐，会为亲生母亲的离世而流泪，有血有肉。
等安慰好他。
谢桑边哄他边询问，“……申姨的死，你还有印象吗？”
她一问，周庭书便头疼，哭的嗓子都哑了，抱着谢桑说：“我不记得……我知道我去看过她几次，叮嘱她吃饭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