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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四个字,让姜清扬猛然一震。
一名七旬老者,这一生,都未曾经历过这样的震撼。
许久,他才说,“不管怎么样,明儿也是你的侄子,你怎么能对他动手。”
“这不是我能选择的,他不是,就是我死。”江万胜黑着脸,没好气地开口。
如果是其他人,说不定还有回寰的余地。
对方,可是陈北阳。
那个如果恶魔一般的存在。
以他的身份,就连四大世家,都不放在眼里。
而且他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,如果姜明不死,就要他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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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,他才说,“不管怎么样,明儿也是你的侄子,你怎么能对他动手。”
“这不是我能选择的,他不是,就是我死。”江万胜黑着脸,没好气地开口。
如果是其他人,说不定还有回寰的余地。
对方,可是陈北阳。
那个如果恶魔一般的存在。
以他的身份,就连四大世家,都不放在眼里。
而且他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,如果姜明不死,就要他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