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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长生笑了笑。
阿九道：“我前几天找人试过了，没法除掉我脸上的疤痕。”
“那是别人不行。”陆长生摩挲了一下手指，“虽然没有看过你脸上的疤痕是怎么弄的，但今天遇见了范之仲，他给了我思路，把握还是很大的，对了……以你的身手，今天晚上不该让薇薇和小小陷入危险境地才对。”
“我离开了一会。”
阿九声音依旧冷淡，但总算陆长生问什么她就会答什么了。
不等陆长生继续发问，阿九这一次主动开口：“你如果想要活得久，离开青锋远一些，他不是一个惜命之人，同样，也不会珍惜他人的性命。”
陆长生：“你认识他？”
阿九：“不认识。”
陆长生脸上露出疑惑之色，点了点头，没有继续追问。
眼前的丑女，似乎和祝薇薇是一个路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