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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剩下一副皮囊。
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。
赵凌风第一个反应过来，他的手撑在椅子扶手上，准备起身逃跑。
可这时，一双沉重的手压在他的肩膀上，陆长生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：“现在，换你来回答了，赵家主。”
赵凌风的身体略显僵硬的瘫坐下去，他不敢有多余的动作，但他并没有就此露出认输的表情。
瞥一眼已经死去的钟量，他淡淡的道：“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，但是，你我两家的仇，就此一笔勾销，如何？”
赵凌风话音刚落，一把匕首扎进赵凌风的肩胛骨里，陆长生摇摆一下匕首，鲜血汩汩而出。
陆长生一脸快意：“你要明白，现在是我在问你，你没有讲价的资本。”
赵凌风手紧紧的握住双腿，只是略微的闷哼了一声，额头有汗水沁出：“不错，天启组织的确将你当作试验品而已，要怪，就怪你没有我儿子优秀，总有人当弃子，我赵家不过是恰逢其时，运气比较好而已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