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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长卿愕然，随即释然一笑。
“我本俗人而已。”
“你俗人？俗你大爷，你特么是三清子弟，你懂不懂？”姜凤阳从没见过这么好脾气的牛鼻子道士。
打不还手，骂不还口。
“不懂。”徐长卿好似打定主意来气姜凤阳，也不怕姜凤阳化身暴躁老哥在线揍人。
“要不我教你？”姜凤阳满脸坏笑。
“不了。”徐长卿直接拒绝，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，顺便岔开了话题。
“师兄差点陨落，师傅也是耗费了极大的代价才镇压彭侯。”徐长卿一本正经，谈到了正事。
姜凤阳也收敛起情绪，下意识正襟危坐，静候下音。
“彭侯使人愚钝。”姜凤阳想了想还是开口，但也是言尽于此，只是想告诉徐长卿不要编故事，他并非一无所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