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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的确见过，鹿角海棠，有没有印象？”
鹿海棠有些汗颜，可不是见过嘛，这杜成的记性与她也是不相上下啊。
不过她也不怕被认出来，毕竟朱雀军已经没了，叶弈墨也死了，况且有凤镜宸这么粗的大腿，定然没有人敢打她的主意。
杜成终于想起了曾经在长安小院里见过的女子，忽然脸色微变，原来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是凤镜宸的人了，想必也是他培养出来的绝顶杀手。
还是会易容的那种，不能不防。
“原来是鹿姑娘，好久不见。”
鹿海棠端起了杜成给她倒的酒闻了闻，适合女子喝的果酒，瞬间有些馋，很快便将不能喝酒这条禁令忘在了一边。
“好久不见，原来杜大人掌管整个禁卫军负责长安城的安全，辛苦了，来，喝一杯。”
这杜成倒是没有什么坏心思，鹿海棠很快就与他讨论起了当今武林最厉害的各种武学，一边拼着酒，比那些看热闹的都激动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