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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看着鹿海棠怀疑和不信任的表情，微微皱眉，继续说道：“况且，我查过你的资料，活了两千多年，却只记得别人的事情，犹如神的视角一般看向那些随着时间流逝的人和物。”
“咦……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，没想到被你一口说了出来。”
鹿海棠脸色终于有了一丝波动，有种突然茅塞顿开的感觉，下意识喃喃着：“我说怎么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。”
兰羡之点了点量子手环，显示着鹿海棠曾经给那些病号讲故事的视频悬浮在两人之间，里面穿着病号服的她像个正儿八经的说书人一样说着自己的故事。
“我仔细研究过，你的记忆有问题。”兰羡之回看了一下车厢里还没醒来的赵小青，放心的继续说着：
“人们将脑海里的事情说出来时，语气神态及五官四肢呈现出来的信息，会证明这个人到底有没有亲身经历过或者看见过。”
顿了顿，兰羡之略微担忧的看了一眼鹿海棠：“而你……我反复确认过，你说的那些事情，从来没有经历过，也没有真正的看到过。”
“也就是说，你脑海的记忆，除却春秋战国从坟里爬出来那一段和21世纪之外，全都与你无关。”
“噗……嗯，咳咳！”
如此震撼的事情，鹿海棠没有半点害怕，甚至还有些想笑：“你们心理医生有没有接触病人久了之后，自己也患病的啊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