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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答完郭英的问题，今天下午的论坛就结束了，会场的人陆陆续续地开始散去。
方湉也收拾着自己的大包包，她在想要怎么跟卢主任说自己没有被提问到，反而是郭英被提问了，她觉得自己不但没能替报社打个品牌广告，还在这场同城德比中败北了，心里很是难过，鼻子酸酸的方湉拼命地吸了两下鼻子，直到会场人都走光了，她还坐在原地盯着手机
方湉终于还是鼓起了勇气给卢主任打了电话，卢主任在那边劈头盖脸把方湉骂了一通，说她明明和萧默都是一个团队的，怎么就不懂事先打个招呼；说她不会处理人际关系，光顾着写稿有什么用。
其实卢主任也是有点着急了，方湉是他很看重的新人，所以千方百计给她制造机会出成绩，此刻就是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发泄
方湉向来善解人意，卢主任批评她的话她都懂，也知道卢主任是为了她好，能把这么重要的随团工作给她一个新人，说明卢主任是很愿意给她机会表现的。
方湉知道是自己的失误，所以也就拿着手机乖乖地听着，没有半点辩解，一个人在空旷的大厅里，一边点着头，一边抹着泪，她知道自己辛苦了一天的成绩就被最后这一个小失误都给抹掉了。
李茂过来找方湉吃饭，因为她中午没有好好吃饭，他觉得下午必须督促她把饭吃了再工作，好不容易在这找到她，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，也因为场地空旷现场也没人了，手机里的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看着她小小的身子哭得一抖一抖的，李茂心中也满是不平，可是他的身份又不是可以跟萧默叫板的，只好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后，等她情绪平静之后，他轻轻地拍她的肩膀。
方湉才发现身后站着人，忙用手擦脸上的泪。
